一年多前新大哥當上話事人後,與很多朋友談過大哥的計畫。只是一直沒將談話內容寫下來。原本只是對黃金的看法。但是談過多次後,似乎大哥的計畫已逐漸成形。
先談談大哥這個人,並非典型的社團人物,而是一個生意人。當他拿到一間滿是債務的社團,雖然外表好看,但每年虧錢。以生意人來說,這是不能接受的。又看到以往的話事人與其他社團簽做的都是賠錢生意。
雖然外面大家都尊稱你一聲大哥,私底下還是跟你做黃賭毒的的小弟花灑往來更密切,大哥自己的社團也跟花灑調了不少錢。同時花灑又灑了不少錢給些古惑仔社團,並拉進到大會中,到開大會時,大哥發現怎麼親花灑的人馬越來越多。雖然話事人表面上還是自己,越來越沒權威了。江湖上都傳說下任話事人非花灑莫屬。花灑也在喝多時不禁透露口風,2025年時,大哥手上的堂口,經手的生意都將拿下。
大哥嘴上不說,其實已經非常不爽。而自己的手下也勸大哥別跟花灑鬧翻。其他社團也勸大哥再忍忍。大哥心裡也明白這些社團也不爽花灑,因為花灑這些年用了很多髒手段挖了不少其他社團的生意跟堂口。只是現在不跟花灑做生意的話,實在很難度日。鬧翻的話,他的小弟人數眾多,如果抵制自己的桑拿,夜總會。小弟來餐廳一人霸一桌,生意都別做了。
現在已經不流行武打。各社團的小弟日子也還算過去,打打殺殺已經不容易找到賣命的人了。真正打起來,其他社團定是兩不相幫。花灑吃鱉時,其他親花灑社團反而會偷笑呢。至於那些古惑仔也不是傻的,有錢就是老大。要開會還是談判才會想到這些小老弟,平時就丟些錢給小弟喝茶,也不給生意做。肚子里雖不服氣,表面上是不能不挺花灑。
說到底,錢才最實在,但畢竟是大哥,也不屑跟小弟做同樣不入流的事。於是大哥開始了他的逆襲。
首先,先將以前讓利的條件廢掉,一切公平分配,以往3:7,2:8分的都改5:5分。當然其他的小社團會怨聲載道,但大哥早想清楚了,當他手頭上滿是現金時,這些抱怨只會轉成拍馬屁的聲音。
然後將黃金的價格拉下來,偷偷進場,同時提高自己發的社團券價值。當手上黃金部位已足,再加大跟小弟衝突的力道,就算吵架,小弟也捨不得將借條兌現。而小弟自己發行的社團券越來越不值錢,到了撐不住時。結果還是會拿大哥的借條去要錢。
而大哥可以主張舊借條的利息雖然比較低,時間還沒到,不打算還。花灑不是少收利息就是只能轉給別的社團。江湖八卦流通的是很快的。沒多久,大哥的舊借條就更不值錢。而大哥發的社團券也開始跌價。此時大哥再拿手上的黃金去贖回以前的舊借條。並買出手上的黃金只收自己發的社團券。
結果就是大哥流通在外的借條少了,大哥的社團券一樣值錢,花灑以前賺的錢突然大縮水,大哥的地位一樣穩固,雖然當時抱怨連連,其他的社團只有更尊敬他了。
當初認為大哥的計畫似乎困難重重,充滿矛盾。 但是過去這一年多,大哥已經有不少進展,黃金已下,大哥跟小弟的社團券也已優劣已分。江湖上還是傳著老大瘋了,但是知道老大的計畫的話,那些摸不著邊際的話語和行動,就有跡可循了。老江湖不愧是老江湖!